人们有时会指责犯罪等负面事件的受害者,也有人认为他们一定是罪有应得或自作自受。举个例子,如果有女性遭遇侵害,人们可能会指责是因为她衣着暴露,或故意要夜间出行,却不会谴责施暴者为何要施暴。这种反应似乎有些冷酷无情,为什么会这样呢?研究表明,可能有多种原因,下面介绍五种可能:他们感到不安,希望有更多安全感看到别人遭受不公的伤害时,我们可能会感到不安:如果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那也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想法着实扰人心弦,为了避免产生不安,我们可能会告诉自己,受害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我们只要不那么做,就会安全。研究人员将这种思维方式称为“相信世界是公正的”。这是一种防御机制,根源在于世界不断变化、充斥不公,而人们希望感到事情是可控的、未来是可以预测的。只是将受害者与犯罪或不端行为联系起来,也可能会导致将受害者污名化,或对其加以指责。人们可能会主动与整个令人不安的事件保持距离,包括与不需为此负责的人保持距离。研究人员发现,更强调忠诚、服从、纯洁等价值观的人更可能与受害者保持距离:一系列研究发现,具有这些价值观的人倾向于认为,受害者受到了抢劫或性侵犯罪行的“污染”。他们更同情施暴者设身处地为受害者着想,试着从他们的角度看问题,可以不那么容易指责他们。例如,我们可能更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没有反击或立即报告事件。可惜的是,同情受害者并非总是默认选项,如果人们与施暴者有更多相似之处,或在某种程度上更能产生共鸣,同情的对象就成了施暴者而非受害者。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进行了情景模拟,并请不同性别的人参与试验。结果发现,参与者如与假设情景中与施暴者性别相同,就更容易对施暴者产生同情和怜悯,进而认为受害者应当承担更多责任。文化背景研究也有类似的发现。研究人员认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人们希望看到自己的“同类”(其实心中是希望看到自己)有着正面形象。他们将受害者物化受害者的形象有时会被物化,相关报道中图像和信息聚焦他们的外表和衣着,似乎身体特征可以解释或证明攻击行为是合理的。研究发现,此类非人化的描述会导致人们认为受害者没有能力承受痛苦,也不值得关注,受害者从而更可能遭受指责。例如,一项研究中,所有参与者阅读了对同一件性侵犯案件的描述,但一组参与者先看到了女性受害者穿着泳衣的物化形象,另一组参与者阅读的材料则对该女性物化程度较低。相较而言,被试如先看到女性物化形象,更可能说是她穿着随意,引诱了犯罪者。他们性格阴暗最近的研究表明,有些人不仅更可能指责受害者,而且似乎乐在其中。有些参与者在“日常生活中的虐待狂”量表中得分较高,他们在面对生病受伤、被网络暴徒当作攻击的目标、性侵犯、歧视等一系列假设的或真实的困境时,更可能感受到快乐、兴奋和愉悦等亢奋的情绪。同时,他们帮助他人的积极性也较低,更有可能将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受害者。其他研究发现,即使是虐待狂程度不高的人,有时也会以他人的痛苦为乐;若嫉妒他人或将其视为竞争对手,情况尤为糟糕。无论是出于恐惧、缺乏同情心还是其他因素,对受害者的指责往往以羞辱、诋毁受害者的形式体现,不仅受害者会更加痛苦,而且会减轻施暴者的责任,进而出现更多有害行为。尽管对受害者的指责普遍存在且难以消除,但发觉并质疑各种形式的指责,这才是令“受害者有罪论”逐渐减少的最好打开方式。 你可能想看: 为什么我们总是遇到“渣男”?总是失败?总是不幸? 几乎每个人都在追求幸福,但随着年龄增长,我们会渐渐发觉获得幸福并不容易,甚至遥遥无期,这让我们不禁自问:我真的可以幸福吗? 接受现实,承诺未来:接受和承诺疗法的实用技巧 ACT不仅是一种治疗方法,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为什么我和伴侣总是反复争吵?| 可能有这几个原因 在重复的问题上争吵,不论这个问题是大是小,对你们的关系来说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帮助来访者的过程中,心理咨询师也会获得的7种疗愈 当心理咨询师看到对来访者提供的帮助卓有成效时,也会因此感到被疗愈,这能鼓舞他们更好地为社会发光发亮。 为什么我总责怪自己,过分看重结果?| 咨询师请回答vol.17 灾难式预设结果,并不能帮助自己,反而会将自己拖入构想出来的恐惧中。 每一个有“拖延症”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原因...... “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每一个有“拖延症”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原因...... “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每一个有“拖延症”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原因...... “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心理学大师们的个人议题:苦难中开出的花(一) 人性中苦难的揭示,或许只有那些真正受过苦,又有能力转化苦、升华苦的人来进行。 徐开骋张天爱大瓜:为什么我们无法接受「无缝衔接」? 无缝衔接」让我们觉得,自己对对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那丢失的一部分自己在吟唱着“我不重要”,由此而生的自体破碎的感会非常煎熬。
为什么大家难以接受,好人也会遭遇不幸?|责怪受害者的5个原因
2024-06-12 | 浏览: 25
人们有时会指责犯罪等负面事件的受害者,也有人认为他们一定是罪有应得或自作自受。
举个例子,如果有女性遭遇侵害,人们可能会指责是因为她衣着暴露,或故意要夜间出行,却不会谴责施暴者为何要施暴。
这种反应似乎有些冷酷无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研究表明,可能有多种原因,下面介绍五种可能:
他们感到不安,希望有更多安全感看到别人遭受不公的伤害时,我们可能会感到不安:
如果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那也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种想法着实扰人心弦,为了避免产生不安,我们可能会告诉自己,受害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我们只要不那么做,就会安全。
研究人员将这种思维方式称为“相信世界是公正的”。
这是一种防御机制,根源在于世界不断变化、充斥不公,而人们希望感到事情是可控的、未来是可以预测的。
只是将受害者与犯罪或不端行为联系起来,也可能会导致将受害者污名化,或对其加以指责。
人们可能会主动与整个令人不安的事件保持距离,包括与不需为此负责的人保持距离。
研究人员发现,更强调忠诚、服从、纯洁等价值观的人更可能与受害者保持距离:
一系列研究发现,具有这些价值观的人倾向于认为,受害者受到了抢劫或性侵犯罪行的“污染”。
他们更同情施暴者设身处地为受害者着想,试着从他们的角度看问题,可以不那么容易指责他们。
例如,我们可能更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没有反击或立即报告事件。
可惜的是,同情受害者并非总是默认选项,如果人们与施暴者有更多相似之处,或在某种程度上更能产生共鸣,同情的对象就成了施暴者而非受害者。
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进行了情景模拟,并请不同性别的人参与试验。
结果发现,参与者如与假设情景中与施暴者性别相同,就更容易对施暴者产生同情和怜悯,进而认为受害者应当承担更多责任。
文化背景研究也有类似的发现。
研究人员认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人们希望看到自己的“同类”(其实心中是希望看到自己)有着正面形象。
他们将受害者物化受害者的形象有时会被物化,相关报道中图像和信息聚焦他们的外表和衣着,似乎身体特征可以解释或证明攻击行为是合理的。
研究发现,此类非人化的描述会导致人们认为受害者没有能力承受痛苦,也不值得关注,受害者从而更可能遭受指责。
例如,一项研究中,所有参与者阅读了对同一件性侵犯案件的描述,但一组参与者先看到了女性受害者穿着泳衣的物化形象,另一组参与者阅读的材料则对该女性物化程度较低。
相较而言,被试如先看到女性物化形象,更可能说是她穿着随意,引诱了犯罪者。
他们性格阴暗最近的研究表明,有些人不仅更可能指责受害者,而且似乎乐在其中。
有些参与者在“日常生活中的虐待狂”量表中得分较高,他们在面对生病受伤、被网络暴徒当作攻击的目标、性侵犯、歧视等一系列假设的或真实的困境时,更可能感受到快乐、兴奋和愉悦等亢奋的情绪。
同时,他们帮助他人的积极性也较低,更有可能将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受害者。
其他研究发现,即使是虐待狂程度不高的人,有时也会以他人的痛苦为乐;若嫉妒他人或将其视为竞争对手,情况尤为糟糕。
无论是出于恐惧、缺乏同情心还是其他因素,对受害者的指责往往以羞辱、诋毁受害者的形式体现,不仅受害者会更加痛苦,而且会减轻施暴者的责任,进而出现更多有害行为。
尽管对受害者的指责普遍存在且难以消除,但发觉并质疑各种形式的指责,这才是令“受害者有罪论”逐渐减少的最好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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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个人都在追求幸福,但随着年龄增长,我们会渐渐发觉获得幸福并不容易,甚至遥遥无期,这让我们不禁自问:我真的可以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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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复的问题上争吵,不论这个问题是大是小,对你们的关系来说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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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理咨询师看到对来访者提供的帮助卓有成效时,也会因此感到被疗愈,这能鼓舞他们更好地为社会发光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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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式预设结果,并不能帮助自己,反而会将自己拖入构想出来的恐惧中。
每一个有“拖延症”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原因......
“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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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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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拖延的习惯不好,但很奇怪,每次别人一催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这是为什么呢?”
心理学大师们的个人议题:苦难中开出的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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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缝衔接」让我们觉得,自己对对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那丢失的一部分自己在吟唱着“我不重要”,由此而生的自体破碎的感会非常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