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父权西方就不用提,现代来之前跟野蛮部落文明高不了太多等级,当然它有很多的亮点,现代文明的起源毕竟就在那里,所以也有很多现代思想的雏形,但是16世纪以前,中世纪的西方,比之边上阿拉伯世界的璀璨文明而言,如同萤火之光。在上一个时代当中的经济结构是什么?就是依赖土地为核心生产资料的地租经济,延申出了以地方族群与中央集权之间5000年动态平衡的社会关系。这种社会关系下,人的权力结构是由它来决定的。所有社会变迁的原因都是“分配制度”僵化失衡带来的动荡,而动荡中心永远是有关于土地的。唯一想动这个社会关系的王莽,结果不但失败还背了几千年的骂名。土地是什么?土地就是“人”的命啊。这也是我们说海洋法系与大陆法系背后的法哲学其根本伦理支撑处的大不同。对于中国人来说,土地的含义是丰富,厚重,且与人息息相关的。这个听着抽象其实很好理解。所以如果没有这个父权,中华文明早就覆灭了。所以从这里我们也看到什么是父权?就是决定了什么是“正统”的那个隐藏的权力结构。而这个权力结构就是来自于经济结构所产生的社会结构的。所以,5000年以来,其实无论东西方的大陆都无法发展出来现代文明,反而现代文明来自于一个“世界边缘”的小岛,就是因为以商贸为核心的经济结构打破了由土地为核心生产要素的经济结构。答案也许出奇的简单,那就是资本主义父权允许人们做梦。被批量炮制的“梦想”一方面,前现代之前社会关系的阶级固化较之现在更为严重,普通人即便有了“梦”也难以实现,几乎就没有实现的路径。我们的科举制度确实提供了一部分的阶级跃迁的途径,但是当时教育是一件非常高成本的事情,乃至于一个家族可能也只能供养整个家族最有天赋的那个孩子。所以最终其实所谓的“寒门学子”,不是农民的儿子,而是地方豪族与官僚贵族之间的斗争产物。寒门,不是穷人家的门,而是没有爵位与官职的大家族的门。古代律法往往有规定,不同阶层的身份,门栏装饰,房子大小,出行的轿子,穿的衣服都是不允许越过自己的阶级身份的,否则则是一种僭越,所以才叫寒门,因为阶级地位不高,例如李白家再有钱,作为商人之子,仕途就只能是一场悲剧。另一方面而言,梦想本身就是稀缺的。我们现在普遍的认为每个人都有梦想且应该都有梦想。但是就人类的本性而言,拥有梦想,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就好像人类部落和群体的拓展,往往也是由一小茬的人突破了未知领域,甚至是在被迫的情况下脱离了原部落,前往新领域。那种异于常人的野心,欲望,以及蓬勃的好奇心,本身在群体中的比例就很低,因为这些属性同时还意味着不稳定性和破坏性。这里我并不是在否定“做梦”的重要性。毫无疑问,在进入到现代以后,人本身的潜力几乎被最大化的释放了。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来自于“梦想”提供了开发潜力所需要的足够内在张力。因为“我想要”,加上“有可能”,才造就了现代人类的技术突破以及总体财富的几何倍数的增长。我们对于“梦想”的定义往往捆绑了有关于现实成功的内涵,而文化对于成功的定义又是相对狭隘的。而这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资本主义对劳动的抽象化导致了所有劳动的差异性被抹去了——不管你工作多么有意思,你自己多么乐在其中,但是社会评价体系只是“多少钱一个月?”资本主义父权的大他者律令——竞争但是,这种看似公平的成功观,恰恰造成了至少是美国社会的分裂,造成了精英的傲慢和底层民众的怨恨——这让成功者真的深信他们的成功是源自自身的努力,源自自身的付出,而没有看到时机和运气在人一生中的比重远远超过了所谓“努力”。而这一切的源头其实都在于一种伪装了“公平”的绩优主义在社会实践中的资源分配制度不均。所以桑德尔甚至号召说各个大学干脆抽签决定上学的孩子,都比现在的绩优制更好。因为你的阶级出生,你生下来就带着的资源,决定了你的上限和下限。追求机会平等,那就是强调竞争,这也是现代社会所提倡的。而结果平等,就是共产主义理想,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差异。我个人是倾向于去信任我们的政治实践能力的,5000年不亡的文明一定有一种自身的特殊能力,在艰难迷茫的局面中找到出口。我们就以教育为例。我们很难想象出来一个“不以成绩高低为主导”的教育形式。是真的想象不出来,即便想象出来了,社会各方当面的阻力也太大了。学校本身就在竞争的序列之中,家长们本身也在竞争的序列之中,地方教育局也在竞争的序列之中,甚至国家就在国际关系的竞争序列之中。所以才会有上面那句话“我家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要轻易输给你十年寒窗苦读”。不然怎至于一个孩子一年的教育培养费用能够高达百万??这一年的费用是多少农村家庭一辈子挣不出来的钱。他们觉得能够把孩子送去几公里外的乡镇义务小学就已经很对得起孩子了,他们能够想象一年一百万的教育支出?反过来说,那些卷教育的家长敢放弃吗?不敢,因为他们就是从竞争的序列中出来的,他们知道竞争失败的结果,他们没办法去冒这个风险。而夹在中间的人们只能被迫亦步亦趋的跟随。就好像大家开启了一个“蚂蚁死亡漩涡”,不停的往中心卷入。但这是真的吗?这把个人自由意志放在了一个绝对正义的位置上。而所谓父权的律令,就是你不得不去相信这是真的,哪怕你知道它不真实,也依然不得已的去维护它。因为违背它的成本太高,高到一个个体无法承担。于是千军万马去过独木桥,下面则是人造的万丈深渊。心理咨询中的资本主义父权因为它不是一个道德超我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个“他者的欲望”,同时还是一个“他者的凝视”。比如说你不报课,你不督导,你不个人体验,你敢不焦虑?可是你报课,你找督导,你参加个人体验,你就不焦虑了?只会更焦虑,比如焦虑钱。梦想——竞争——内在张力的撕裂——内在裂缝的修补,这个无缝的循环带来了行业的兴起,其实也是这个行业的社会使命。可梦终究是一个脆弱的易碎的东西。就好像看看小学一年级多少孩子在回答“长大想当宇航员”,再看看全世界真能成为宇航员上太空的人数,哪怕造火箭的地面人员都算上,又能有个多少的百分比?更何况狭隘的成功定义,让多少人时时刻刻抱持着那个易碎的梦,苦苦挣扎在社会当中。这个时代,人要先学会认命但是现在这个时代,好像又不一样了。因为“可能性”带来的风险越来越高收益越来越小,而阶级壁垒也越来越厚。你去创业,除非你是一个革命性的产品也许会获得资本青睐(同时也受制于资本的游戏规则),否则留给你的机会是很小的。为什么?因为大梦做不成了,做做小梦吧。那玩意儿难度太高了,什么改变行业,掀起生活方式革命,这种大词没人说了。说了也没人信了,满街的品牌,还差你一个吗?现代人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注意力了。每天有多少碎片化的信息,从早已经超负荷运载的大脑皮层跑过?一个不存在那么多机会的世界,自然也是一个无法容纳那么多“梦想”的世界,而一个无法容纳太多“梦想”的世界,一定也会是一个到处充满着残肢断臂的世界。一方面资本主义父权的律令让每个人参与到竞争的序列里去,另一方面整个世界越来越狭窄的机会通路让每个人感到窒息和撕裂。于是现代人内在普遍的挣扎着——想读书又无法安心读书,想工作又无法安心工作,想做事又无法安心做事。可是安心的前提是认命,你不认命,你如何能安放自己的内心?可资本主义父权说“你认命了,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不努力,你就是一个逃避者”“你要积极,你要进取,你要继续做梦!”认命吧,这辈子大差不差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失败者宣言”,对吧?可是智慧的前提往往就是先安心,所以才会有“安身立命”一说。那现代人还剩什么?还剩一个焦虑和迷茫的灵魂,挣扎在现世的具象中。 你可能想看: 自由恋爱这么多年,为什么亲密关系比以前更脆弱了呢? 生命真正发生于我们的脆弱之中。 正在变味的现代爱情:为什么恋爱越来越难? 爱是动词,不是名词,爱是一种去爱人的能力,而非一种被爱的需求。 “麻了,为什么渣男那么多!” | 岩读 男性在抗诱惑力方面的表现比女性差,因为他们经历了更强烈的冲动,尤其是在对理想的异性目标做出“是”的反应方面,而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对冲动进行有意的控制。 “5年攒40万”:像老人一样生活后,我的人生越来越顺了 年轻人像老年人一样去生活,其实是TA们实现自洽的一种方式。 伴侣越来越不爱你,可能是你教的 试着在面对当前困扰的问题时,和对方进行不防御的沟通。 这代人想要纯粹的爱情,为什么这么难? 爱情的产生,要有多“偶然”? “分开多年,我还在做噩梦”:如何真正走出糟糕关系? 有毒关系最大的杀伤力就在于,即便你已经远离了这个人,但伤口依然在流血,内心的痛苦仍在继续。 心理学研究:失恋,为什么那么痛? 接纳和允许失恋的自我会经历痛苦,这也是让新的自我重新生长的机会和必经之路。 为什么选择越多,越难做出满意的选择? 在当今社会,我们常常面临着一个普遍且棘手的问题:选择太多。无论是在超市的货架前,职业道路的岔路口,还是生活中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决策,选择似乎无处不在。表面上看,更多的选择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可能性,但实... 积极生活的艺术:正面心理学在个人发展中的应用 正面心理学在促进个人发展和提高生活质量方面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心理学发展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心理疾病越来越多了?
2024-06-12 | 浏览: 25
西方就不用提,现代来之前跟野蛮部落文明高不了太多等级,当然它有很多的亮点,现代文明的起源毕竟就在那里,所以也有很多现代思想的雏形,但是16世纪以前,中世纪的西方,比之边上阿拉伯世界的璀璨文明而言,如同萤火之光。
在上一个时代当中的经济结构是什么?
就是依赖土地为核心生产资料的地租经济,延申出了以地方族群与中央集权之间5000年动态平衡的社会关系。这种社会关系下,人的权力结构是由它来决定的。所有社会变迁的原因都是“分配制度”僵化失衡带来的动荡,而动荡中心永远是有关于土地的。唯一想动这个社会关系的王莽,结果不但失败还背了几千年的骂名。
土地是什么?土地就是“人”的命啊。这也是我们说海洋法系与大陆法系背后的法哲学其根本伦理支撑处的大不同。对于中国人来说,土地的含义是丰富,厚重,且与人息息相关的。
这个听着抽象其实很好理解。
所以如果没有这个父权,中华文明早就覆灭了。
所以从这里我们也看到什么是父权?就是决定了什么是“正统”的那个隐藏的权力结构。而这个权力结构就是来自于经济结构所产生的社会结构的。所以,5000年以来,其实无论东西方的大陆都无法发展出来现代文明,反而现代文明来自于一个“世界边缘”的小岛,就是因为以商贸为核心的经济结构打破了由土地为核心生产要素的经济结构。
答案也许出奇的简单,那就是资本主义父权允许人们做梦。
被批量炮制的“梦想”一方面,前现代之前社会关系的阶级固化较之现在更为严重,普通人即便有了“梦”也难以实现,几乎就没有实现的路径。我们的科举制度确实提供了一部分的阶级跃迁的途径,但是当时教育是一件非常高成本的事情,乃至于一个家族可能也只能供养整个家族最有天赋的那个孩子。所以最终其实所谓的“寒门学子”,不是农民的儿子,而是地方豪族与官僚贵族之间的斗争产物。
寒门,不是穷人家的门,而是没有爵位与官职的大家族的门。古代律法往往有规定,不同阶层的身份,门栏装饰,房子大小,出行的轿子,穿的衣服都是不允许越过自己的阶级身份的,否则则是一种僭越,所以才叫寒门,因为阶级地位不高,例如李白家再有钱,作为商人之子,仕途就只能是一场悲剧。
另一方面而言,梦想本身就是稀缺的。我们现在普遍的认为每个人都有梦想且应该都有梦想。但是就人类的本性而言,拥有梦想,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就好像人类部落和群体的拓展,往往也是由一小茬的人突破了未知领域,甚至是在被迫的情况下脱离了原部落,前往新领域。
那种异于常人的野心,欲望,以及蓬勃的好奇心,本身在群体中的比例就很低,因为这些属性同时还意味着不稳定性和破坏性。
这里我并不是在否定“做梦”的重要性。毫无疑问,在进入到现代以后,人本身的潜力几乎被最大化的释放了。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来自于“梦想”提供了开发潜力所需要的足够内在张力。因为“我想要”,加上“有可能”,才造就了现代人类的技术突破以及总体财富的几何倍数的增长。
我们对于“梦想”的定义往往捆绑了有关于现实成功的内涵,而文化对于成功的定义又是相对狭隘的。而这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资本主义对劳动的抽象化导致了所有劳动的差异性被抹去了——不管你工作多么有意思,你自己多么乐在其中,但是社会评价体系只是“多少钱一个月?”
资本主义父权的大他者律令——竞争但是,这种看似公平的成功观,恰恰造成了至少是美国社会的分裂,造成了精英的傲慢和底层民众的怨恨——这让成功者真的深信他们的成功是源自自身的努力,源自自身的付出,而没有看到时机和运气在人一生中的比重远远超过了所谓“努力”。
而这一切的源头其实都在于一种伪装了“公平”的绩优主义在社会实践中的资源分配制度不均。所以桑德尔甚至号召说各个大学干脆抽签决定上学的孩子,都比现在的绩优制更好。因为你的阶级出生,你生下来就带着的资源,决定了你的上限和下限。
追求机会平等,那就是强调竞争,这也是现代社会所提倡的。而结果平等,就是共产主义理想,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差异。
我个人是倾向于去信任我们的政治实践能力的,5000年不亡的文明一定有一种自身的特殊能力,在艰难迷茫的局面中找到出口。
我们就以教育为例。我们很难想象出来一个“不以成绩高低为主导”的教育形式。是真的想象不出来,即便想象出来了,社会各方当面的阻力也太大了。学校本身就在竞争的序列之中,家长们本身也在竞争的序列之中,地方教育局也在竞争的序列之中,甚至国家就在国际关系的竞争序列之中。
所以才会有上面那句话“我家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要轻易输给你十年寒窗苦读”。不然怎至于一个孩子一年的教育培养费用能够高达百万??这一年的费用是多少农村家庭一辈子挣不出来的钱。他们觉得能够把孩子送去几公里外的乡镇义务小学就已经很对得起孩子了,他们能够想象一年一百万的教育支出?
反过来说,那些卷教育的家长敢放弃吗?不敢,因为他们就是从竞争的序列中出来的,他们知道竞争失败的结果,他们没办法去冒这个风险。而夹在中间的人们只能被迫亦步亦趋的跟随。就好像大家开启了一个“蚂蚁死亡漩涡”,不停的往中心卷入。
但这是真的吗?这把个人自由意志放在了一个绝对正义的位置上。而所谓父权的律令,就是你不得不去相信这是真的,哪怕你知道它不真实,也依然不得已的去维护它。因为违背它的成本太高,高到一个个体无法承担。
于是千军万马去过独木桥,下面则是人造的万丈深渊。
心理咨询中的资本主义父权因为它不是一个道德超我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个“他者的欲望”,同时还是一个“他者的凝视”。比如说你不报课,你不督导,你不个人体验,你敢不焦虑?可是你报课,你找督导,你参加个人体验,你就不焦虑了?只会更焦虑,比如焦虑钱。
梦想——竞争——内在张力的撕裂——内在裂缝的修补,这个无缝的循环带来了行业的兴起,其实也是这个行业的社会使命。
可梦终究是一个脆弱的易碎的东西。就好像看看小学一年级多少孩子在回答“长大想当宇航员”,再看看全世界真能成为宇航员上太空的人数,哪怕造火箭的地面人员都算上,又能有个多少的百分比?更何况狭隘的成功定义,让多少人时时刻刻抱持着那个易碎的梦,苦苦挣扎在社会当中。
这个时代,人要先学会认命但是现在这个时代,好像又不一样了。因为“可能性”带来的风险越来越高收益越来越小,而阶级壁垒也越来越厚。你去创业,除非你是一个革命性的产品也许会获得资本青睐(同时也受制于资本的游戏规则),否则留给你的机会是很小的。
为什么?因为大梦做不成了,做做小梦吧。那玩意儿难度太高了,什么改变行业,掀起生活方式革命,这种大词没人说了。说了也没人信了,满街的品牌,还差你一个吗?现代人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注意力了。每天有多少碎片化的信息,从早已经超负荷运载的大脑皮层跑过?
一个不存在那么多机会的世界,自然也是一个无法容纳那么多“梦想”的世界,而一个无法容纳太多“梦想”的世界,一定也会是一个到处充满着残肢断臂的世界。
一方面资本主义父权的律令让每个人参与到竞争的序列里去,另一方面整个世界越来越狭窄的机会通路让每个人感到窒息和撕裂。
于是现代人内在普遍的挣扎着——想读书又无法安心读书,想工作又无法安心工作,想做事又无法安心做事。
可是安心的前提是认命,你不认命,你如何能安放自己的内心?可资本主义父权说“你认命了,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不努力,你就是一个逃避者”“你要积极,你要进取,你要继续做梦!”
认命吧,这辈子大差不差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失败者宣言”,对吧?
可是智慧的前提往往就是先安心,所以才会有“安身立命”一说。
那现代人还剩什么?还剩一个焦虑和迷茫的灵魂,挣扎在现世的具象中。
自由恋爱这么多年,为什么亲密关系比以前更脆弱了呢?
生命真正发生于我们的脆弱之中。
正在变味的现代爱情:为什么恋爱越来越难?
爱是动词,不是名词,爱是一种去爱人的能力,而非一种被爱的需求。
“麻了,为什么渣男那么多!” | 岩读
男性在抗诱惑力方面的表现比女性差,因为他们经历了更强烈的冲动,尤其是在对理想的异性目标做出“是”的反应方面,而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对冲动进行有意的控制。
“5年攒40万”:像老人一样生活后,我的人生越来越顺了
年轻人像老年人一样去生活,其实是TA们实现自洽的一种方式。
伴侣越来越不爱你,可能是你教的
试着在面对当前困扰的问题时,和对方进行不防御的沟通。
这代人想要纯粹的爱情,为什么这么难?
爱情的产生,要有多“偶然”?
“分开多年,我还在做噩梦”:如何真正走出糟糕关系?
有毒关系最大的杀伤力就在于,即便你已经远离了这个人,但伤口依然在流血,内心的痛苦仍在继续。
心理学研究:失恋,为什么那么痛?
接纳和允许失恋的自我会经历痛苦,这也是让新的自我重新生长的机会和必经之路。
为什么选择越多,越难做出满意的选择?
在当今社会,我们常常面临着一个普遍且棘手的问题:选择太多。无论是在超市的货架前,职业道路的岔路口,还是生活中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决策,选择似乎无处不在。表面上看,更多的选择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可能性,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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